第(2/3)页 斐惊蛰:“啥意思?” 宁十收回手指,转身就走,留下一句话:“不要让我瞧不起,十八万三千二百七十六个字,一个字,三十文钱,凑齐了送到长乐客栈。” 精确到个位数字。 这让斐惊蛰震惊无比:“你还真数着数儿呢!” …… …… 岁山草舍中。 斐惊蛰返回时,院子外面站着一群持剑的汉子,草舍里多了一位姑娘,满眼春色,媚骨天成。 申媚儿是将军府早就定下的儿媳妇,斐南徽就一个儿子,自然就是斐惊蛰。 斐惊蛰还没进屋,一阵香风便袭了过来,申媚儿一头便扎进他的怀里,桃花儿般的脸颊轻轻蹭了蹭,活似一只小母猫:“惊蛰哥哥,媚儿来接你回家了。” 斐惊蛰没推开申媚儿,但是双手下垂,也没抱对方:“你怎么来了?” 申媚儿头扎的更紧:“是斐伯伯告诉媚儿的,说惊蛰哥哥在岁山闭关修行,可春节快到了啊,不管怎样都是要一家团聚的……” 头,扎的紧,自然能闻得通透,女人有时候,鼻子比狗都灵,申媚儿的眉头忽然就皱了皱。 味道不对! 申媚儿很清楚斐惊蛰身上的味道,现在,她闻到了第二个人的味道。 使劲嗅了嗅:“香草味的!” 女人对很多事都可以不在乎,唯独有些事儿却在乎的紧,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。 申媚儿是女人,甚至可以说是女人中的女人,他在斐惊蛰身上闻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味道,不应该出现的味道。申媚儿很早就认识了斐惊蛰,两家早早就定了这门亲事,所以申媚儿可以肆无忌惮的往斐惊蛰怀里扎。 扎得多,闻得多,就记住了。 一个人的味道是特定的。 可如果这人身边多了其他人,就算是不接触,那味道也会变。 斐惊蛰常年独居,就连那些豪门世子都不愿接触,一贯是独来独往的。 申媚儿不动声色的从斐惊蛰怀里离开:“惊蛰哥哥修行的如何?” 斐惊蛰打了个哈欠:“挺好。” 申媚儿边说边往草舍里走:“那媚儿给惊蛰哥哥收拾一下行礼吧,斐伯伯还等着你呢,别让他等急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