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六十五章 往事-《农门丑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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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芷棠跳崖那一刻,我才现,从小长到大的两个女儿家,性情都是那般刚烈。

    芙娘死芷棠跳崖,司徒渊恨我见死不救。

    这一次见面,他误以为我与大娘子之间的关系,想必,就是因此才视你如仇人吧。”

    连凤丫再次举起酒葫芦,这一次——“敬不畏生死的两位巾帼。”

    巾帼,自然是谢九刀的妻子和亲妹。

    酒香四溢,手一挥,洒在了夜色下。

    身后,粗犷的汉子,那么粗枝大叶的一个壮硕汉子,垂着脑袋,肩膀隐隐地颤动着。连凤丫眼神柔和了下去,心中无声叹息一声……“有人说,哭不是软弱,眼泪是在排毒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?”

    “专家。”

    “砖家?”

    “就是很有权威的人。”

    谢九刀没有接话,好半晌,风马牛不相及,道:

    “在妻子亲妹的葬礼上,我没流眼泪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,”连凤丫点点头:

    “谢九刀,我猜,后来,你亲手手刃了害死你妻子亲妹的匈奴人。”

    谢九刀宽厚的背脊,猛地一震,倏然抬头,深深望了一眼对面那女子,才道:

    “猜对了,大娘子能知晓过去之事?”

    “不哭不是没有心、不伤心。”她浅笑着望向夜空,看得很远很远:“不哭只是因为不能哭。仇未报,你怎么敢哭呢。”

    谢九刀牙槽紧咬得腮帮子一阵一阵鼓动……这个女人!

    她总是能够一语中的!

    那场葬礼,面对冰冷的棺材,他想着:仇还没报,妻子亲妹在地下会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蓦然!

    谢九刀挺直背脊,“嘘~”轻轻对一旁女子示意,警惕又专注地盯着院门方向。

    又一声轻微细碎的碎木被踩的“咯吱”声。

    连凤丫也警惕了起来,蜷放在腿上的手掌,已经摸向了怀中的匕。

    义庄外

    司徒渊举步靠近义庄。

    一股尸臭味,越浓烈地飘散开来。

    司徒渊蹲下身,谨慎地检查起来义庄门口的土壤。

    虽然白天下了雨,这义庄也破败,但是好歹有个门脸遮着雨,门匾下的土壤,比之外面,却是干松的。  食指轻轻捏起一撮土壤,细细地在指尖捻了捻,司徒渊站起身,从袖中掏出锦帕,轻轻擦拭干净了手指,那锦帕,飘摇落在了地上,他已转身,踱步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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