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陆总要开新割治科,李胜利也不认为是截胡,虽说这会分去祝师的功劳,但还是那句话,中医大传承,不是某一家医脉的事,需要同仁共同努力。 在他眼里,老马跟杜长林是差不多的,就潜力而言,老杜还在老马之上,毕竟人家还年轻,十年之后,只怕老马就拿不住手术刀了。 你这个‘而已’说的很轻巧,我现在就不给你解释了,因为已经给老王说了一遍。 想要重拾理论,中医要养活一大帮人的,这就真是一点点的重拾基础理论了,不是十年二十年能做成的事情,也不是千八百人能完成的事情。 怯怯的扫了李胜利一眼,作为陆总的副院长,老王可不该露出这种眼神。 陆总的这处院子,是下命令用的,军医院自有一套保密体系,进这处院子开会,院领导的重视可见一斑,而且为新割治科添加了许多神秘色彩。 如今的医者、医师、医家们,在李胜利看来,也就跟山上村的社员没两样,空守宝山而穷困潦倒。 这跟中医大立项开科不同,纯学术的跟实际用于临床的还有不同,部里的阻力,自调整之后,只是不在明面上了,想打着取缔中医名号,哗众取宠的人,依旧不少。 老王给找的会议室,不在北楼也不在南楼,而是处于高干病房平房区的一处小院。 但深究理论基础跟源头,李胜利也说不明白,如果根据现有的理论反推,为整个中医大传承溯源,那可比筛选献方、献药的工作量还要大很多。 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好,李胜利也不说话,拿出烟就在屋里抽了起来。 用药是用有效成分还是用其性味,中医自有其说辞,很难界定,这个是个大问题,目前,中医内部也没有一个说法的……” 杜老爹虽说走了,但传法书一节,也算是在日报那边打通了关窍。 看到老王给找的会议室,杜骄阳这位女子弟,也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,作为子弟,再迟钝,也会比普通人敏感的。 想到刚刚的理论厘清,李胜利也是一阵头大,就像统哥给的割治高级,作为理论绝对够用。 老王能说出‘兹事体大’四个字,显然是了解过中医的。 正好邹姨这边困顿,给她点事业做一下,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了。” “叫我小李就成,按你们医院的规矩来,咱们论年岁。 这里的穷困潦倒,可不是生活上的,差不多的中医师,生活都很好的。 温病源自南方,直接不提风寒一说,北派的伤寒,也有说法,地气暖不意味人体无寒湿之气,这可真是都有道理了。 跟行家说话就很省力了,如果遇上个不懂行还想着胡来的,李胜利直接就会调头离开。 科举,隋时开科、清末封科,中医不依附于科举,但科举学的文言典籍,却也是中医理论的基础。 但陆总要分功,也不能白拉拉的硬分,做事还是要的。 可如今的道医也是式微,道医之中有医术高手,能将理论讲明白的高手,可能就没有了,即便有,说出来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,而是根本听不明白。 涉及到中医大传承,没有一件事是简单的,如今,新割治派已经在中医大上马了。 “兹事体大,咱们叫上中医大的老祝,中医司的邹处,还有陆总这边的班底,开个碰头会吧?” 顺手递出了理论与药物两个难题,李胜利也在等着陆总王院长的回复。 跟老马也算是熟人了,李胜利也就没客气什么,老王所谓的碰头会,就是困难发布会,刚刚他给老王提的那俩问题。 简单解决一下,三五年的时间应该还不太够,如果能有个千八百人襄助,三五年也差不多。 人不够,就得时间加倍了,中医的许多东西,可以单独拿出来就用。 搅合在一起,就没法用了,就跟伤寒、温病的分歧,伤寒派的根基就外寒入侵,温病派不讲外寒,两者混淆,理论上就处处矛盾,谁敢拿来就用? 第(3/3)页